顾安安双眼含笑的看着江老太太,对她说道,“外婆您说对了,您和外公的屋子是外婆一手布置的,连我想来帮忙弄她老人家都不让,非说这是她给自己老姐妹布置的新屋,得她亲自弄完才有意义,如果有人帮着弄的话,那就失去原有的意义了。”
“你外婆她费心了。”江老太太说着,激动的情绪在这一刻也终于忍不住了,眼泪从眼眶一滴滴的滑落。
顾安安看到外婆感动得落泪,连忙掏出手帕给她轻擦着泪花,温柔含笑地安慰着她,“外婆,您别哭,你要是哭得眼睛红红的,一会被外婆给看到了,肯定会说我没有照顾好您老人家的。”
她扶着老太太在椅子上坐稳,而后又继续跟她说,“你是不知道啊,外婆可在意您了,她从知道您和外公快回来的时候开始,每天念叨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她的老姐妹马上回来了,以后,她就又能和您像以前那样每天坐在一起一边喝花茶聊家常,一边探讨诗词书画了。为了这事儿,外公还忍不住抱怨过外婆,说他在外婆心里的地位明显下降了,已经排在您的后头去呢。”
提及老友沈和同,江老太太瞬间破涕而笑,她笑着回忆道,“你外公年轻那会儿就是这个性子的,一看到文君对我好,跟我走得近,他就会吃闷醋,觉得文君忽略了他,偏偏文君又不会惯着他,所以每一回你外公都会被他自个的闷醋给气得脸红脖子粗的。”
偏偏老沈这人又拿何文君没有一点办法的,一是宠习惯了,二是老沈很怕他妻子何文君生气罚他睡书房,因此每回先生气的是他,最后率先低头的那个人也是他。
当年,老沈和文君俩人的感情好得可是令许多人都羡慕,几十年如一日,两人的感情没有丝毫改变,还像年轻时候那样地相爱相守,老实说,能够携手走过艰苦岁月的老夫妻实属少见,但是沈和同和何文君却做到了。
顾安安高兴的笑了笑,也很认同外婆的这番话,“外公和外婆的感情确实很好!而且,外公在外婆面前,脾气也是特别好的,他从来没有在外婆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