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大哥,你说这壁画,画了多少年了?”嬴政盯着山壁上的壁画问道。
“不清楚,如果这壁画记录的是当时的人的生活状态,那至少也有两千多年了。”荆良到是没有盯着壁画看。
“两千多年……”嬴政还是盯着壁画,说道,“寡人在想一个问题。”
“王上在想什么问题?”荆良将火把斜插在一处石缝里,问道。
嬴政没有放下火把,反而举得更高,更贴近壁画。
“这壁画是用什么材料画上去的,可以经过如此漫长的岁月,而依旧如故,不褪色,不腐坏,好像比这里的岩石还要结实。”嬴政说道。
“这……”荆良笑了笑,说道,“恕在下不知。”
嬴政也笑了笑,本来也没想得到答案,只是单单想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而已,就连李斯也未必知道的事,荆良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寡人感觉,那时的人材料相当有限,所用的应该是些植物的汁液以及兽血之类的混合而成。”嬴政若有所思地说道,“其中再加入什么,就猜不到了。”
“古人其实有很多方法与技艺,实际上是失传于世了,就单从几千年不损坏的壁画来看,现在的匠师,估计做不到。”荆良说道。
这话嬴政听着耳熟,之前吕不韦在领着嬴政查看九鼎时说过类似的话。
想起九鼎那些不可思议的地方,眼前这些壁画,却也算不得什么了。
如此想来,嬴政便也释怀了,不再盯着壁画看了。
精神放松下来,嬴政打了个哈欠。这一天确实有些劳累,与胡羽公主比赛,还被追杀,又与荆良赶了很远的山路,嬴政早就感到疲劳了,又跟荆良喝了不少的酒,困意更浓。
荆良拿来了一些衣服,铺在嬴政身下一些,剩下的盖在嬴政的身上。
只是片刻,嬴政便进入了梦境。荆良又将自己的披甲卸下,盖在嬴政的身上,才转身退出了山洞。
荆良没有在洞中生火,因为火会消耗洞中的氧气,也会冒烟,只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