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快帮孩儿看看,这是真的么?司马大学士文章中,是真的有提到孩儿么?孩儿不是在做梦吧。”
马小义围着马天豪转悠着,激动地是手舞足蹈。
马天豪是充满嫉妒地瞟了眼儿子,哼道:“这司马大学士文章也不咋地,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真正捐钱的是我,这臭小子有什么钱。”
马小义当即夺过马天豪手中的报纸,“爹爹可莫要忘记,孩儿与哥哥他们也捐了两万贯,那是咱们坐庄赚来的。不与爹爹说了,孩儿要去外面威风威风。”
言罢,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马天豪啧了一声,懊恼道:“早知如此,我就自个上了,真是白让那臭小子捡了个大便宜。可是谁能想到,司马大学士会为此写文章。”
正当这时,宅老入得屋来,“四哥,鲁大师来了。”
......
白矾楼。
“衙内,最近你运势是真好,那边升官当了副总警司,这边司马大学士又亲自写文章夸你,哎哟,可真是羡慕死我了。”
“你这是上哪求得佛,透露一下呗。”
“是呀!到底有何诀窍,向咱们透露几招,也好让咱们也沾沾光。”
......
一群纨绔围着曹栋栋,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就这家伙,简直就不要太离谱,咱们个个都比他优秀,凭什么他这么风光。
老天真是瞎了眼啊!
曹栋栋一手托腮,半眯着眼,很是享受他们的羡慕嫉妒,用那微醺的眼眸扫过一张张损友的脸,呵呵道:“行,咱就教你们一招。”
大家纷纷侧耳过来,唯独坐在边上的符世春端着酒杯独饮,他非常清楚,这都是张斐的功劳,这厮只是坐享其成,走了狗屎运。
曹栋栋起身朗诵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噗!
符世春一口酒喷出。
曹栋栋瞧符世春一眼,“小春哥,你这是啥意思?”
符世春一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