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公道话。”
赵顼好奇道:“不知张三又是凭何说服先生的?”
“凭他一身是胆。”
“一身是胆?”
“正是如此。”
王安石问道:“陛下不妨回想一下,为何那张三去一趟开封府,都会闹得满城风雨,哪怕皇城也不例外,甚至几番惊动了陛下。”
赵顼直点头道:“此事朕也早就察觉到,先生以为这是为何?”
“敢言别人所不敢言之事。”
王安石道:“关于衙前差役的问题,其实已经严重危及到国家安定,若是朝廷再放任不管,只怕会出大乱子。
然而,问题就在眼前,可又有几人敢有所为。自庆历之后,许多问题,大臣唯恐避之不及,而张三却几番逼着朝廷面对这些问题,将这些问题置于公众眼前。
故而才能够引得满城风雨。他虽不过弱冠年纪,但臣却非常佩服他敢言敢为的勇气。臣希望借张三来迫使朝廷面对这些问题,以求解决之法。”
解决之法,指得当然是他的变法。
其实赵顼也已经猜到了这一点,稍稍点头,又问道:“但是朕非常好奇,此桉与太宗圣祖那道诏令有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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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微微皱了下眉头,道:“关于这一点,臣也...也不大清楚。”
赵顼道:“他未与先生说明吗?”
王安石摇摇头。
赵顼笑了笑,“也对,此人告状,总是爱遮遮掩掩,在公堂之上,再拿出来打主审官一个措手不及,先生可得小心啊。”
王安石呵呵笑道:“臣与那司马君实不同,臣不认为主审官与耳笔之人是对立的,二者应是相辅相成,臣非常期待张三的论辩。”
赵顼笑道:“朕也非期待。”
......
出得皇宫,那吕惠卿便是迎了过来,“恩师,关于祖宗之法一事,你可是事先知晓?”
王安石摇摇头:“若是知道的话,为师可能会与他再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