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楼没说什么原因，反而向灵虚真人问了一个问题：“师尊，那附带的五行雷攻攻击高有什么好处？”
“你问得很好，但你知道五行雷攻带来的攻击效果吗？”灵虚真人反问道。
但他这回答，声音很大，而且是面向大家，显然灵虚真人是问向了大家。
闻言，燕小楼想了想，但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其他弟子也都是抓耳挠腮。
“师尊，我不知道，好像外门师尊没讲过这个问题。”燕小楼说着摇了摇头。
“嗯，嗯，外门师尊不是不讲，而是觉得没必要讲，因为外门教得都是初阶武技，而初阶武技附带五行雷攻很低，与中、高阶武技附带五行雷攻没法比。附带五行雷攻攻击低，那么它的攻击效果就几乎不会呈现，雷攻攻击高，它的攻击效果就出来了，最直接的效果就是麻痹定身，进而眩晕。”
灵虚真人说了这一大段后，看了看大家，看得出大家似已消化这段内容后，他再继续往下讲。
“因为身体受到雷攻，如果雷抗低抵御不了，那么身体马上就会麻痹，已麻痹就会动不了而呈定身状态，随着大脑受到雷攻影响，那么就会出现眩晕，一眩晕，那么就……”
灵虚说到这里，就打住了。但有弟子喜欢刨根问底，问道：“师尊，你说一眩晕，就什么？”
灵虚真人很是同情地看了看那名弟子，道：“你如果跟你动手时，一下子眩晕了起来，你估计会怎样？”
“肯定会晕倒啊！”
众人：“……”
“你是叫燕小楼，这名字没错吧？”灵虚真人朝燕小楼问道。
“没错，师尊。”
“我看不出原因，但我还是嘱咐你，莫要利用天赋做有违天道的事情。”灵虚真人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燕小楼。
“请师尊放心，弟子绝不会去做有违天道的事情。”燕小楼正气凛然。
闻言，灵虚真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几个时辰后，燕小楼已在竹林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