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的少年仙尊早已抱着自家召唤兽白泽哭成了泪人儿,一旁的墨寻面无表情地递过手帕。
卓逸斜倚在白泽的身上,细白的手指攥着手帕,自顾自的盖在脸上,带着哭腔道:“是预言,徒儿你真是太可怜了,为师好生心疼……”
云初涵面色一白,手忙脚乱的上前,想要安慰却不知如何下手,求救的瞧着一旁的墨寻仙君。
墨寻眼底满是无奈,传音道:“师尊仁慈,与万物共情,等他一会儿便好。”
懂了,师尊是个哭包,见什么都哭,哭完就好了。
云初涵揉着额角,小声问道:“那尊者您呢?”
不问还好,一问出来,水做的少年仙尊泪水又是一阵汹涌。
“师尊与你的几个师兄师姐也英年早逝……
玄天宗的老狗……算了不重要……
若不是天道垂怜给了师尊重来的机会,你永远都看不到师尊了,如此,你还不认师尊吗?”
卓逸的每一句话都吊着又长又悲伤的尾音,并着那源源不绝的泪水,看的令人心碎。
少年仙尊本就绝色,现下哭的鼻尖红红,眼睛湿漉漉地瞧着云初涵,令她不知所措。
云初涵“扑通”一声跪在原地。
她盈盈下拜,恭敬地将额头贴在地面上,掷地有声道:“徒儿云初涵,拜见师尊!”
卓逸将鼻涕眼泪一应擦在了白泽的背上,为这场盛大的悲伤划上了句号:“乖……嗝儿……乖徒儿,日后你便是我沉渊谷谷主座下六弟子,其余的事,全由你大师兄安排。”
说罢,卓逸净了手,亲手将小弟子扶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泪中带笑,慈祥的仿佛一个老母亲:“乖孩子,快去休息吧。”
墨寻无奈。
墨寻无语。
卓逸清了清嗓子,老神在在道:“寻儿,为师吩咐的事可办好了?”
墨寻自怀中掏出一个储物袋,直直抛入卓逸怀中。
卓逸老怀甚慰:“不愧是为师坐下最为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