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去之后,我当时也是想偷偷帮你找回来的,谁知道被什么东西拖走了……”柳枞说这话时格外心虚,时不时看一眼君无药,似乎是担心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哪知君无药一声不吭,只是把那杯酒又往柳枞的方向推了推。
后者站在那里看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敢喝。
“别紧张,我早就知道了。”君无药笑着摆了摆手,“这件事有什么好说的,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见君无药这个态度,柳枞这才松了口气,他咳嗽一声,坐在君无药面前,“既不是因为这件事,那你又何故让广丹过来?”
难不成真的是想多教他?
君无药没说话,只是喝了口酒,柳枞也实在口渴,见他自己都喝了,干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刚喝下还没来得及说半句话,就感觉一阵迷迷糊糊的,昏迷之前只能看见君无药唇边扯起一个残忍的笑意。
柳枞再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束缚,整个人被绑在了柱子上,一脸错愕的抬起头,君无药就站在他面前。
“你不是说你早就知道了吗!”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把他绑起来?
君无药双手环胸,听他问自己当即笑出了声,而后眉梢一挑,“是啊,我知道了,可我说知道了又没说要原谅你。”
“我要是不知道,你准备一直瞒下去?好你小子,因为一条裤子你瞒了我十一年,你自己想想这应该吗?”
柳枞气急败坏,又想起那壶酒,不答反问,“你不是也喝了吗,为什么你没事?”
听他这么问,君无药笑得更厉害了,“你在苍溪谷待了几年,我又待了几年?就那种程度的迷药也配让我昏过去?”
柳枞顿时哑口无言,他确实忘记了,君无药早期是很有神农尝百草的潜质的,自己弄出点什么药都要尝一尝。
有一次甚至配了小半瓶毒药,就在指尖上沾了那么一点,舔了一口,整个人当场就昏了过去,要不是自己发现的早,把他师父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