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隔着天涯海角,而没有勇气握在一起。
“啊,没有!”秦俊清的答案很干脆,他偷偷用余光看了一下芸惠子,然后低下了头,“其实自你走后,我选择了进入公司底层锻炼,一个人随远洋巨轮在海上漂泊了两年多,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渐渐随风而逝。”
秦俊清突然捂住了脸,去掩盖浸满泪花的双眼,然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压抑几年的感情积蓄如同找到了宣泄口,这个男人一时间泣不成声,“惠惠,我对不起你。”
其实当初是秦俊清的母亲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他母亲是共和国忠烈之后,祖父曾被J国的入侵者残害,所以他母亲听说芸惠子有一半J国血缘时,就死死不同意这门亲事。
终于在他们决定订婚的时候,矛盾激发,秦俊清的母亲以死相逼,让秦俊清和一位高官的女儿订婚,不准芸惠子踏入秦家的半步。
伤心欲绝的芸惠子被母亲带回了J国,而秦俊清也在一怒之下选择了离家出走,在一艘远洋渡轮上干起了水手。兴许是他听说了芸惠子去了大洋彼岸,所以才选择没日没夜的漂泊,望祁还能相遇。
后来芸惠子回到共和国,几经周折打听到了秦俊清的消息,不过他已经不叫秦俊清了,而是改名为秦屿云。她没有去打扰他的生活,只是每天在这个小酒吧里弹着思君念君不见君的曲子。
其实,她一直以为,她走后,秦俊清就和那个女孩结婚了。
就像一直以来,秦俊清以为她也已经嫁为人妇了。
直到芸惠子万般无奈下试着拨通了那个号码。
当她发现这个男人哭的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时候,她才彻底明白原来一颗心可以一直爱的很久很久。
她也泪眼婆娑,紧紧抱住了眼前的这个人,生怕下一秒他就会突然消失不见。
屋外走廊,阿珵像是一位历经漫漫红尘的扫地僧,笑容欣慰,悄悄关紧了门,熄灭了走廊里的灯。
后院偏房,宁安坐在院子里的凉亭下,抬头望着天幕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