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后的糟心心情了,这特么的话说和没说有啥区别撒!
“嗯,你也别走,就在旁边念着你妈妈的名字,她自个要提着气,不然谁也帮不了她。”
他说着,又下了几处针。
肉眼可见的,庄沫沫身上伤口流血的速度,缓慢了许多许多。
“好。”
许碧玺换了个不碍事的角度,轻轻的攥住了妈咪的手。
妈咪,弟弟,你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
嘀嗒嘀嗒——
时间像是刀尖上的舞者,每一下都狠狠的踩在了人的心尖尖上。
房间里的灯已经被修好了。
那些尸体也都被搬走了,各自安置。
许碧玺蹲坐地上,维持一个造型已经很久了。
同样的,神农老先生也在专注的忙碌着。
终于。
他小心翼翼的剪短了脐带,把孩子给抱了出来。
似乎是被憋闷的太久了,小家伙的脸乌青麻黑。
整张脸皱巴巴的,用一个字总结——丑。
“碧……碧玺。”
庄沫沫也在神农老先生的施针下醒了过来。
许碧玺连忙把头凑到庄沫沫身边,让她更方面听到自己说话。
“妈咪,我在呢。”
“你没事的,弟弟也没事,就是丑了点。”
“啊……你啊。”
庄沫沫无奈的想要和儿子解释刚刚出生的小Baby都不会怎么好看,但由于身体实在虚弱,她未能说完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妈咪……”
许碧玺慌了。
庄沫沫合上眼皮宛如合上了世界的大门。
“你妈咪没事的,她只是太累了。”
Tony及时把许碧玺抱了起来,然后示意早就侯在门口的人把庄沫沫给放上平板,然后抬走。
***
“什么?”
“庄沫沫没有死?”
“我们的人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