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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定山与何薇两人也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也大概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陆铭慢慢道:“按照现在的线索,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这个沉小娟,原本应该是与那个韩锐,是同一种人。他们都服务于某个组织,接受组织的命令,通过某种超出当前人类世界科技水平的手段,以特定的,提前规定好的方式,来剥夺某些特定人员的生命。这些人员,在该组织内部极有可能被称之为‘勾魂使’。这种剥夺某些特定人员生命的行为,自然也就是‘勾魂’了。”
张小磊供述,在他小时候,他母亲沉小娟没有什么正当工作,但经济较为宽裕。同时,母亲沉小娟较为频繁的外出,每次都维持较长的时间。以当前线索作为判断,陆铭有理由认为当时的她,是出门去执行勾魂任务了,就像己方抓获的韩锐一样。
后来,或许是命运作弄,沉小娟新接到的任务,目标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张小磊。
何薇叹了口气:“张小磊或许误会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不仅不是精神病,不是疯子,反而是一个理智到可怕,执行力强到可怕,同时,对他也有极为深厚感情的人。”
陆铭点头:“没错。我们有理由认为,在接到勾自己儿子魂的任务之后,沉小娟应当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挣扎,最终冒着巨大的风险,决定要留下自己儿子的生命,于是才有了后续的事情。
她带着儿子逃离家乡,躲到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隐姓埋名,严禁儿子外出,试图以此躲过后续的追杀。
她几乎已经成功了。至少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她和她的儿子都还活着。但,她付出的代价也太惨重了。”
何薇心有戚戚:“张小磊不可能感受到沉小娟的付出,不会知道沉小娟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一个疯子,一个精神病,是一个严格圈禁自己的人。为了制止自己外出,母亲甚至于亲手打断了自己的腿。哎,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