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
晏十连忙呵住他,强行把他拉到了自己身后。
只是,傅时瑾这一番话,显然让他也很不爽,脸色忍不住暗沉了下来,道:“哪一处血迹?某来看看。”
他在府衙做事的时间是最长的,心态多少要比这些初出茅庐的兔崽子稳一些。
别管这女人是什么身份,只要她身后站着王少尹,他们就不能得罪她。
何况,她方才展现出来的气势和洞察力,不太像是一个普通女子,是以他方才对她的维护,也有几分是真心的。
但她方才那番话连带着把府衙里所有的官差都一起骂了,也未免太过分了!
再怎么样,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子,难不成还比他们会办案不成?
傅时瑾冷冷一扯嘴角,指着地上那滴血,扬了扬下巴道:“那行,我就看你作为他们的头儿,是不是真的比他们有能耐?”
那带着明显的挑衅和讥讽的话,让晏十的脸色更暗沉了几分。
只是,等他看完地上那滴血,他眼眸一下子瞪大,连忙直起身子,跑到了旁边那摊血迹旁看了几眼,又跑了回来,紧紧地盯着那滴血液。
那被唤做“大鹏”的官差见状,自然也看出了那滴血可能还真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扯了扯嘴角,道:“头儿,不过是一滴血罢了,能有什么不妥……”
“荒唐!”
晏十突然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地呵斥了他一声,忍不住扬高声音道:“傅娘子说咱们,还真没有说错,这可是十分重要的证据!你进府衙的时间短,跟过的案子不多,看不出来我不怪你,但你不该用那般吊儿郎当的态度去对待这件事!那可是关乎到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自家头儿平日里虽然平易近人,但只要涉及到公事,他就会变得十分严肃,一丝不苟。
那大鹏不自觉地张了张嘴,呐呐道:“我……我没有吊儿郎当……”
“这一滴血和别的地方的血有那么大的差别,你还说没有差别,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