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临自是知道,傅时瑾是因为他,才会特意与他说这件事。
就像她说的,她想撬开韩思如的嘴,有一百种方法。
而韩思如先前那般对她,她大可不必有任何顾虑,想怎么来便怎么来,只要最终能达到目的。
傅时瑾撇了撇嘴,道:「我只是怕麻烦,那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自是让你自己去操心了。」
韩临好笑地看着她,道:「是,你不用操心这些事,以后那些你不想操心的事情,都交给我便是。」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他本便没打算让他为他家里人的事情操心。
顿了顿,他终是忍不住有些疲累地揉了揉眉心,道:「如儿出生的时候,我已是被祖父带到了军营里,在她尚懵懵懂懂的时候,阿姐也出嫁了。
父亲和母亲都十分溺爱如儿,当我和阿姐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已是太晚了。
但这个妹妹,我自认还是了解的,她虽嚣张跋扈,野蛮任性,但应该不是能做出大奸大恶之事的人。」
傅时瑾不禁看向他,道:「那你是觉得,你妹妹在这件事中不会有错?」
韩临静默片刻,道:「不,这一点我也无法确定。
我先前八年,都在边疆驻军,每年也就过年时回来十天半个月,与这个妹妹确实疏于交流。
我虽觉得她应该不是能做出大奸大恶之事的人,但若是我发现她做了……」
韩临闭了闭眼,掩盖掉眼里逐渐蔓延上来的沉重,哑声道:「那也只能按照大庆的律法,该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
他们虽然还不知道,那几个娘子和那个罗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会让一个人化身野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的,只怕那件事必不是一件小事。
这些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小娘子们,自小高高在上惯了,说句不好听的,那些身份地位不如她们的人在她们眼中,可能都不是一个人。
更何况两年前,她们还只是一群十二三岁的少女,是心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