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地厚的穿了,只怕对皇上来说也是后患无穷的。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便是让臣妾穿粗布麻衣,臣妾都是高兴的。”
见林绯羽说的情真意切,玄烨便揽了她入怀:“有你这番话,朕便是怎么待你都不过分,你这般替朕着想,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林绯羽被这番话说的鸡皮疙瘩直冒,可她也不好意思反驳,毕竟刚刚似乎是她先说话的,玄烨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说起这个来,朕倒要提醒你,上回明珠和索相两人双双被雷劈了以后,倒是收敛了不少,如今朕又拘着保清和保成在上书房里读书,他们两个老狐狸久不见两个孩子,已然将主意打到惠贵人头上去了,听说索相那边还在赫舍里氏一族里挑年纪合适的女子,打算下回送进宫里来呢!”
林绯羽听到玄烨自然而然的跟她说起这些事,已经麻了,只能说这两个人脑子里多少有点什么大病。
至少正常人是干不出这种蠢事的。
别的不说,如今玄烨还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即便是想要急着选主子,他们也该选玄烨这个皇帝,而不是两个尚未成年的皇子,这会子挑着皇子追随,那不是作死是什么?
“皇上可别跟他们生气,他们自个儿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玄烨担心林绯羽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忙拦住了她:“说起来这个,他们两个倒不是朕如今头疼的人,保清也好,保成也罢,左右年纪都还小,朕费些心思,他们便见不着人,自然也就无从挑拨了。如今最让朕头疼的是三藩,三藩不平,朕这皇位坐如针毡,偏朝廷里那些大臣们满口仁义之词,不过是不想得罪吴三桂和耿精忠罢了。”
林绯羽没有经历过三藩之乱,自然也无从体会三藩对朝廷、对皇权的影响,只能带着耳朵,做一个合格的听众。
“平南王尚可喜前些日子上折子,请奏他的儿子立为世子,朕前脚刚驳了他的折子,吴三桂便上折子说苗疆在做准备袭击云南,这世上哪儿有这样的巧合,他打量着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