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耕田的有五谷而无盐,制盐的有盐而无谷。”
“更不用说,耕田要镰刀斧头,就要打铁的,织布的或许要做皮毛,还要打猎的。”
“诸如此类,人就不能独立而不求人。”
“这便是分工。”
朱钧说到这里,抓起杯子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看到朱元璋和朱标一脸茫然的神情,无奈一笑。
“所以农夫不能只管自己种田,还要关心盐工;盐工不能只管自己制盐,还要关心农夫。”
“如此,才能不被饿死,缺盐而死,亦或是冻死,乃至更多。”
“而这,就是...”
说着,又蘸水在桌上写下两个大字:
需求!
“有了需求,就要交换。农夫该用多少谷子换盐呢,盐工又要用多少盐换谷子?他们又要用自己的劳作所得,去换布匹,铁器,肉,或是更多。”
“而这,就是...”
说着,继续写到:
规矩!
“吴老爷子,也是见识不凡,对此早有认知。”
朱钧夸了一句,又继续讲了下去。
“如此一来,似乎人人都可得到自己想要的。可要是农夫不想好好种田,盐工也不想好好制盐...”
“亦或是,有人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抢了他们的,抢了粮,抢了盐,抢了布,抢了一切!”
“请问,这该如何是好!”
朱钧颔首示意。
“哼,有这种人,咱就派人把他打入大牢!”
朱元璋哼哧一声说道。
“学生以为,应当报官,若官府不管,也可以反抗,总不能任凭恶人抢夺。”
朱标想了想说道。
“就这样?那要是不想好好种田,不想好好制盐,又该怎么办?”
朱钧又问道。
“那咱把他们都抓起来干活!”
朱元璋最是讨厌这种懒汉,村子里从来不缺懒汉,还有恶霸。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