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苏央央轮着拳头敲门,“谁啊?”熟悉的声音响起,苏央央一阵心安。尽管苏央央知道老婆婆的态度不算和善,但总比被野兽嚼进肚里好吧。
“婆婆啊,是我,就是下午要水喝的那个,我能不能在你家住一晚?”苏央央乞求。
“姑娘啊,我们没有空房”老婆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婆婆啊,求求你了,我不住屋里,就在院子里呆一宿就行”,苏央央大声喊道,院里的没有动静,苏央央趴在门缝里瞧了瞧,恐怕老婆婆回房了。苏央央转身倚着大门口,夜色渐渐笼罩大地,黑暗将天地一切都包裹起来。苏央央的腿有些发软,不行不行,太危险,苏央央又拍了拍门还是没有回应,大门既然不开,看看这道院墙才有一人多高,“对不起了,婆婆”苏央央决定翻墙不请自入。
夜里,老婆婆听到外面“扑通”一声,以为家里进了贼,拿起床边的拐杖用本地话向外头喊话。苏央央在门外听得很是明了,大概意思就是我家很穷,穷得叮当响,外面的好汉请另寻他家,对不住了。苏央央大气不敢出,倚坐在墙根。好一会,老婆婆听得外头没有动静,以为盗贼很识趣,便也睡下。
在问候了中国千万神佛和国外的上帝圣母后,苏央央终于闭上眼睛,一夜里基本都没有合上眼,一直到了天快亮的时候苏央央终于熬不住上眼皮与下眼皮见了面。这一觉直到老婆婆家炊烟升起才醒来,“完了完了”,原本还想着等到天亮自己先去找碗水喝,没想到一下子睡过了头。苏央央又渴又饿,当老婆婆掀开锅盖,端着热气腾腾的饼子出来的时候,苏央央的口水要把自己淹没了。
“婆婆,早上好”苏央央不好意思先打个招呼。
老婆婆又被吓得一哆嗦,手里的饼子差点要掉在地上,“你咋进来的?”
“走进来的,婆婆,你家大门怎么开着?”苏央央顺口说道。
“什么?”老婆婆看了看大门,想着可能是昨天夜里进来的贼人所致,倒也没有深究。苏央央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