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一个有点陌生的声音:“雨水,听,柱子哥屋里有声音,是不是进了贼了?”
秦淮茹吓得激灵一下,顿时不敢挣扎了。
而何雨柱却丝毫没有一点担心,正好抓住这个机会在那里肆意搅拌。
一只手甚至还在她的腰上摸来摸去。
秦淮茹急的俏脸涨红,但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让隔壁的人听到。
接着就听到何雨水的声音:“贼?不会吧?这院里一般不会进贼的,就是前几天,棒梗偷了我家的红烧肉,不过让我哥抓住了罪证,让他家赔了十块钱呢。”
“还有这事?”这次秦淮茹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于海棠,阎埠贵大儿媳妇于莉的妹妹,是何雨水的同学。
下午的时候就看到于海棠和何雨水一起来的,没想到晚上居然没回家,住在了这里。
那她肯定也在这里吃了饭!
那何雨柱炖的鸡和鲫鱼汤,会不会让这两个丫头给吃光了?
秦淮茹这当口居然还想到了这个。
她今晚上来这里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替棒梗要个说法,另一个就是吃鸡肉喝鱼汤。
棒梗挨的打,要从自己这里找补回去,用他的肉来弥补棒梗的创伤。
可是没想到,棒梗的说法还没讨回来,自己却先被人给吃了!
而且还连吃带摸。
秦淮茹心里这个羞辱啊!更可恨的是,此时还不敢过分的抗争,生怕闹出大动静来,把隔壁的人给引过来。
到那时,自己的脸可就彻底丢大了。
谁会相信,你来这里是给棒梗讨说法的?
秦淮茹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像是送上门来给人吃的。
“那是,全院的人都知道呢。所以,那个棒梗肯定不敢再来偷了,况且我哥就睡在屋里呢,不会有贼。”何雨水在那边说。
“哦,或许是我听错了,或者柱子哥睡觉说梦话了吧?对了,雨水,你哥睡觉说梦话吗?打鼾吗?”于海棠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