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结业已”
老者一听,这少年如此熟悉当朝太学学府,并是“昭文馆”结业学士,心里多少有了几份赏识;
必定,他自己也从来没有进过这么高深的学府,顶多他也只是一个高中毕业而已,但是少年并不知道啊
“原来公子是昭文馆学士,高才啊,高才,还请公子告知馆学如何?”
少年一听这是第二题,既然是问自己学校的简介,图书馆工作可不是白干,这些嘛,平常看书都看过,那还不是信手拈来,于是又回答道:
“昭文馆聚书四十馀万卷。置学士,掌校正图籍,教授生徒;
当朝有制度演变和礼节时。创办学校书郎,管理学校图书,出版文集。
馆长一位,有校书郎二人,掌校理典籍、刊正错谬。凡学生教授、考试,如国子之制。
有学生三十八人,令史二人,楷书十二人,供进笔二人,典书二人,拓书手三人,笔匠三人,熟纸装潢匠八人,亭长二人,掌固四人。
馆内学生是从王室和当朝高级官员中录取。”
老者见这少年对答如流,果然有几分高等学府的才学气质,心里已经确认这人至少不是逃犯;
而刚才自己所问的这些问题,一般的乡野之人,哪能知晓这些呢,那个逃犯又具备这样的学识呢?
这不是还有第三个问题还没有问嘛,于是急不可耐的又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公子博学,如此年轻却有这等才学,实属罕见啊,可公子师承哪位夫子啊?”
少年一听这不是问自己大学老师是谁吗?这老头知道的还不少;
虽然没有过于探究文学论著,一直是问学校,学校配置,授课老师,看样子这位老者对大学很感兴趣啊,但是自己老师是谁呢?
这个可不能乱说,当值的馆内老师,怎么也得说几位出来,要不然老者誓不罢休啊!
“回老先生,学生惭愧,师从与甘于老师从学天文、拜读老师的《甘于星经》学习天象,拜学曲衡老师,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