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转嫁到他的身上,而王奔死了,他那%股权一直没有找到相关遗嘱以及继承人,属于冻结状态。结果可想而知,我输了。
赵亮成为新一任董事,而他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已死王奔的%股权归于公司所有,用于员工分红,这招确实收买人心。本有一大批因为我们二人进入公司的死忠粉也再没了底气抗衡,毕竟经历了现实你才知道,金钱至上的社会,利益永远比梦想,理想来得可靠。这一仗,我可谓败得彻彻底底,有种被偷家的感觉。
我套现%股份离开公司,在公司楼下,回望这座已是H市市中心地标建筑的摩天大楼,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从小出租房里的码代码,到街边巷尾的破旧门面,到一步步走到如今,一切似乎恍如隔世。眼见大厦将倾,独木难支的无力感。在利益面前,人们宁愿选择做饮鸩止渴,也不愿壁虎断尾的重头来过,毕竟,现实太过残酷了,真撕开一切做个清醒者,活的未免太累了。
我去找了程青衣,他只说了两个字:“挺好。”而后要我陪他住一段时间。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我明白他担心我的安全,我离开双子公司,会对社会面造成多大的影响,很难想象。我也顺应了他的意思,笑道:“别怪我把你这大雅之室弄得乌烟瘴气就好了。”
程青衣淡淡回了句:“大俗之人居于此,难咯。”
程青衣的这处古朴宅院名曰藕花。除了前面练戏和好友听戏的场所外,在后院有一方不大不小的的池塘,正值夏日,塘里荷叶莲花,相得益彰。除我之外还有四人也住在这处院子里,分别是老管家齐伯,书童苏儿,琴师秦姑娘以及绘脸谱的华师傅。
每日一早,程青衣都会让苏儿在院子里摇头晃脑的读文章给他听。偶尔我也会出来抽烟,和啪嗒啪嗒抽着旱烟的齐伯杀上一局棋。而秦姑娘会就着荷风抚琴。华师傅也会将新绘制的脸谱拿出来晾晒。各种琐碎的声音交织成我对这个夏天的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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