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车边,点燃一根烟。你想让我做什么呢,老王?
我驱车来到公司,其实公司的运转已是相当成熟。在一年前,老王就提议将公司分权出去,交给专业的团队来打理,而我们俩只负责公司的形象和高端的技术性问题,大量的股权持有是我们的保障。这个举动无疑给我们省去了很多气力,也进一步促进了公司的发展。花了几个小时处理了公司的事物,我便离开了。
华灯初上,这个城市开始变得拥挤。我热爱这个地方,H市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但是早晚高峰确实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这时我已出现在一条小巷子里,这是个只有老本地人才知道的地方,第一次是老王带我来的,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有这种爱好的?
我敲开巷子尽头一扇古朴的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头,见是我,眉间都露出了笑容:“公子嘴上虽没说,但老奴看得出他天天盼着先生过来。”
我坐在一把梨花木的高椅上,屋内古朴的木质味道非常好闻,一边的青花瓷碗里盛着今年的新茶,一缕白烟不断地盘旋折腾,我喜欢看着烟雾产生到消散的过程,有一种轻柔自在的美感。
正对的戏台上传来脚步声,人未至声先到,今天唱的这曲,是极耗费功力的【祭江】。看着台上那个人儿,每个轻柔婉转的动作里,都透露出如泣如诉的哀思。我不禁感同身受,泪如雨下。
一曲罢,我站起身,鞠躬:“程老板有心了。”
台上之人回了个福,婀娜体态,绝世风华,不是女人更盛女人。程青衣开口道:“王先生走了,劳吴先生费心。我帮不上忙,愧对了兄弟二字。”
我宽慰道:“估计老王听到这句话,又要说你不把他当兄弟了。”
一刻钟后,程青衣换好衣服坐在我身边的椅子上,穿上一袭长衫的他,儒雅内敛,举止风流。真是嫉妒这种怎样都好看的人。
我们就这样足足坐了半个时辰,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其实真正懂得对方的人,根本不需要言语的过多赘述。这是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