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一行人提着行李,临走的时候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了下次她们来内地玩,我们请客。
她俩好像还不太明白请客是什么意思,呆呆的看着我们仨,我们哈哈一笑,没过多解释,一一告别后转头就上了飞机,离开了这片美丽又让我们惊心动魄的土地。
回来后的半年,日子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易挂风起名馆的生意也就那样,但是有李伯伯的财力支撑,我们也就有一阵没一阵的应付着,
偶尔有个小活应付一下,赚点额外的开销,忙完后,就又一门心思的扎进了怎么破除五弊三缺的讨论里。
可是我们连这将军令具体的来历和用法都不清楚,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太多的突破。
而这眼瞅这就要过年了,刘叔也就给我们俩放了假,说一年没回老家了,回去看看父母把。
年轻人就是这样,二十多岁的时候外出打工,跟家里总是聚少离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这份孝心和思乡之情却变得日益厚重了起来。
我算了算,也是,上次见父母的时候,还是跟那赤般若大战后在医院里,算起来,已经十个月没有回去过了。
他们年龄也慢慢大了,好不容易见一面,还是在医院里,让他们操心。这儿子做的,真是太不合格了。
于是我告别了刘叔和胜利,盘算着回家收拾东西。
我今年回家,是准备给父母一个惊喜的。
如今曼曼也毕业了,走向了社会,我俩也早已谋划明年结婚的事情,这次回家,准备把曼曼带回去,回家过年,跟亲戚朋友都见见面,
让我爸妈也看看未来的儿媳妇,让他们高兴高兴!
我在家打扫了几天卫生,把对联提前也给贴了,收拾好了东西,等曼曼放了假,我俩就没多耽搁,开着车往老家的方向奔去。
我的老家在西部地区的一个小县城,在山里,面朝黄土背朝天。
如今生活好了,但是以前那里的人特别穷,几口人挤在一个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