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希学说不过他,只得怒斥道。
刘木听到这话,戏谑地说道:“天生厚黑于予,世人其如予何?”
而在场诸人,都拍手称快。
孔希学终于撑不住,铁青着脸逃走了。
“大哥,衍圣公现在应该有空了,要不要去拦住他给你讲学?”朱棣最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
然而朱标竟然都没有心思和朱棣贫嘴,而是径直朝着带着面罩的刘木走去。
“这位先生。”朱标恭敬地朝着刘木行了一礼。
本想转身回到店铺的刘木转身一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当今太子朱标和几个皇子。
“几位公子有何事?”刘木懒得拆穿他们的身份。
“本宫……本公子十分倾慕先生的才华,不止可否能请先生到隔壁雅间畅谈古今?”朱标十分恭敬。
原本刘木没有这个心思和这几个皇子说话。
只是他看到朱标那恳切的眼神,倒是忽然来了兴致。
想必他们是看到刚才自己怼孔希学了。
于是他屏退了护卫欣然前往。
反正他带着面纱,又伪装了声线,这几个稚嫩的小子也看不出来什么。
来到了茶楼雅间,朱标把刘木奉为上座。
“你们想和我畅谈什么?”刘木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道。
朱标听到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敢问先生,刚才先生所说的‘天生厚黑于予,世人其如予何?’出自何处?我自问熟读经书,却未曾读到这一句。”朱标急切地问道。
刘木听到这话,不禁哑然失笑。
他知道太子朱标是宋濂悉心教导出来的儒学的集大成者,更是把“仁爱”贯彻到了治国中,个人更是性格温和,对人对事都宽仁大度。
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的朱标竟然对自己无意间自嘲的一句厚黑学的名言这般感兴趣。
“你真的想知道?这可是和你们先生教的东西大相径庭的。”刘木试探道。
“晚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