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姑娘不周,请姑娘责罚。”
她没护住姑娘,害得姑娘挨了打,是大罪。
“起来吧。”赵嫤不以为意:“不怪你,我是故意的。”
聆风惊愕的抬头看她。
“姑娘,奴婢让小厨房煮热鸡蛋来敷一敷……”惜时说着便往外走。
“不用。”赵嫤纤细绵软的手指触了触火辣辣的脸颊笑了笑:“这便消了痕迹,岂不是白挨打了吗?”
“姑娘的意思是?”
惜时与惜雨对视了一眼,两人皆不明白赵嫤的意思。
“将蒋怀赋打我的事传到蒋诚跟前去。”赵嫤抬步往外走:“便说我去了莲池。”
七月的莲池,碧色荷叶接壤着天,荷花尚未开尽,藕粉惹眼,三三两两的开得亭亭玉立。
莲池边的五角亭中,凉风习习,正是个赏景的好来处。
“姑娘,人来了。”聆风小声禀报。
赵嫤抬手捂住了挨打的半边脸:“你退后一些。”
“嫂嫂。”蒋诚进得亭子来,便看得呆住了。
赵嫤凭栏半倚,杏眸黯淡,肤貌昳丽却又不胜柔弱,有风轻轻吹动她的裙摆,仿佛随时都会乘风归去的神妃仙子,又好似个瓷捏的精致娃娃一般脆弱不堪。
“叔叔……”赵嫤回眸,两行清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你别过来,免得旁人又误传了去……”
“嫂嫂……”蒋诚吞了吞口水,伸出两只手,语气不由自主的轻柔起来:“你别做傻事。”
“我没脸活在这世上了……”赵嫤掩面啜泣:“昨晚我不过与你说句话,你兄长不知从何处听人胡沁,将我打成这般……”
她说着,缓缓松开了掩着面颊的手。
“该死的!”蒋诚看到她脸上那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一拳砸在亭柱上。
赵嫤只是啜泣。
蒋诚劝慰道:“兄长患了那样的病,爱胡思乱想也是寻常,嫂嫂别放在心上。”
他说话时,一双眼睛一直在赵嫤身上徘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