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肿,这会儿被池渔泼了水,完全像个被打肿脸的猪刚鬣。
“是,”池渔将杯子放下,双臂环抱在胸前,阴恻恻的看他,“我就是来撒野的,余先生有意见?
车祸的事情我已经全部清楚,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十多年前你们将我转手他人时没有丝毫的怜悯,如今却想着从我身上捞油水,你是脸太大,还是从来不要脸?”
余杰中被池渔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的胸脯上下剧烈起伏,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思考片刻,他咬牙开口:
“你以为有沈故渊撑腰,你就觉得万事大吉了?
余丢丢,你以为沈故渊是什么善类吗?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你在帝都大学的少年班有个好闺蜜叫陶雪吧,你知道她现在去哪了么?
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上,我好心好意告诉你,她被沈故渊卖到非洲了。
你不是最恨被别人欺骗,最恨被别人当成商品转卖么,那你看沈故渊做了什么?”
池渔顿觉浑身发冷。
她站在原地,整个人几乎都在往下坠。
陶雪和她关系最好,那会儿在少年班,她经常带她去归园居玩,偶尔她也会给她刷卡买礼物买吃的。
但陶雪每次都会很合事宜的将这些补回来。
她们会互相诉说心事,也会互相在夜里打电话安慰。
在池渔确认自己喜欢沈故渊后,陶雪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如果余杰中说的是真的,那沈故渊为什么要这样做?
池渔脑子里乱作一团。
见她脸色不好,余杰中那张油腻的脸上闪着奸笑:
“看吧,你果然不知道这件事。”
池渔稳住心神,深吸气,抬眸看向他:
“我是不知道,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和陶雪认识?我不相信沈故渊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让你这个外人知道。
他没有那么蠢。”
池渔还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