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她猛地翻坐起来,看着窗外黑漆漆的一片,烦躁的揉了揉头发:
“你为什么会在酒吧?”
“我……我和他们闹翻了,以后再也不回余家了,然后来酒吧,喝醉酒钱包被人偷走了,对不起姐……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的。”
池渔深吸气,按捺下心底浓浓的起床气,阴沉着一张脸下床:
“酒吧地址给我。”
“就在黑魅酒吧,谢谢姐。”
说完地址,余声猛地松了口气。
池渔打着哈欠换了衣服,拎着车钥匙走出家门。
晚上她依旧是和沈故渊分房睡的,她怕睡一起又忍不住和他吵架。
池渔走出家门时,沈故渊也醒了。
他站在阳台上看她开车离开,眉目深沉的可怕。
夜晚马路上没什么人,池渔开车一路疾驰,二十分钟后就到了。
她下车推门进去,第一眼就看到蹲在地上,被一群保镖围着的余声。
“余声。”
池渔穿着拖鞋出的门,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睡意未完全散去。
见池渔来了,余声瞬间找到了主心骨,他快速的起身朝池渔走过去,抓住她的衣角,低垂着眼眸不敢看她。
池渔抬眼看着对面的服务员:
“他欠你多少钱?”
“一共一千八。”
服务员也没想到余声和池渔有关系,他有些不太敢面对。
万一被上面的人知道他刁难池渔的弟弟,他可能小命不保。
不过池渔也没有深究,只是拿出手机付款:
“那我帮他结清。”
确认对方收到款,池渔转身往外走。
余声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下午池渔才警告他别和她有关系,结果晚上他就闯了这么大的祸。
池渔站在车子旁边,转身冷眼看着他:
“你现在去哪?”
余声咬咬嘴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