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他自信在医院找个工作还是没问题,刚才之所以那么说,纯粹就是随口一说。
可惜他还不知道他现在遇到问题有多严重,等到他被自己那些老友一个一个拒绝时,才知道明白自己面对的问题有多可怕。
“行吧,不过我说的这话一直有效,您要是真的找不到工作,随时可以来找我。”
看到丁玉山的态度,刘光齐不知道该说对方是单纯还是洒脱。
“行,行。”
…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丁玉山的住处,丁玉山住的地方并不在北医的职工宿舍,而是在新街口一带,距离北医不算远,离刘光齐家也不远,骑个车子几分钟就可以走到。
“我回来了。”
丁玉山带着刘光齐走进了自己家后就冲着屋子的方向喊了一句,刘光齐也顺势打量起了丁玉山家。这个是不大的小院,跟刘光齐处理掉的那个疤拉脸家差不多大,结构也差不多,独门独户。
按理说丁玉山应该不差钱啊,怎么会住在这么小到院子里,以他的工资就算是买下一个四合院也一点问题都没有,最多就是半年的工资。
“这是我二叔给我留下的宅子。我小时候还在这里住过,有感情了就没舍得搬出去,而且我回来了的时候城里的住房正紧张,为了不给国家添乱我就没买。反正这个小院住我们一家三口是足够了。”
似乎是看出了刘光齐心中的疑问,丁玉山解释了一句。
“你回来了。哟还有客人啊。”
丁玉山话音刚落,屋里就走出了一个气质温婉的中年妇女。
“这是我学生,看我拿东西累专门送我回来的。”
“哦,你好,谢谢你了,同学。”
中年妇女闻言笑着对刘光齐表示了感谢。
“不用谢,都是应该是,师母,我叫刘光齐。”
刘光齐冲丁玉山的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行了,别在这儿说话了,进屋吧。”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