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愈发的看重,在东海和京都这些大城市,教育支出占了一个家庭支出的一半以上。
事实也是如此,他瞄准了一对一市场,因为接触到的都是富裕人家,一边工作挣钱,一边增长见识和眼界。
经过三个月时间的积累沉淀,他在这个行业站稳了脚跟,月薪蹭蹭的往上涨,第四个月就达到了两万多。
本该是普天同庆的时候,怎奈“梅”字当道,一纸条令,教培行业顿时一地鸡毛,他自然而然的成了失业大军中的一员。
没有+的补偿,有人不忿,想闹,结果还是被强制离职,石梓梅也想着跟他们闹一闹,最后也只能在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无奈感慨中黯然收场。
加上赶上雨天,石梓梅的心情更加的糟糕,所以内心的烦躁是难免的。
有人曾故作镇定,调侃“来的时候欢欢喜喜,走的时候如丧考妣。”石梓梅认为没那么严重,这也估计和他的三年七份工作这种经历是脱不开关系滴。
他习惯了。
事实上,生活中东海这种光房租就能顶得上小城市工资的地方,时间是最虚度不起的,对于石梓梅而言,感慨和失落都是奢侈,得赶紧思考找下一份工作。
说白了,他感慨不起。
恍恍惚惚之间,过了一个红绿灯,石梓梅驾轻就熟的右转,进入一条小道,道路一边是整整齐齐的房屋,一边是类似于公园的绿荫地,大晚上的一个人都没有,昏黄的灯光被路边的树木遮住,更显得黑暗孤寂。
这条路不算长,石梓梅骑着电动车大概需要三分钟多点,但却是一条近道,白天其实有很多车辆经过的,但是到了晚上,除非有跟他同路的,不然会很少走这一条路,尤其是正直深夜,路上就他一个人。
斑驳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从石梓梅眼前划过,一明一暗间,让石梓梅仿佛看到了自己这短短的二十五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