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与我是老畜生吗?”
“老……老臣不敢!”
王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急切,口不择言,竟是触了陛下大忌……
他急忙把脸重重的磕在第上,不敢动弹,只是口中大声道:“请陛下明鉴!”
“陛下如何鉴?!”
商秧喝道:“旁的不说,之前你袭击青莲公主总不是被人蛊惑吧?今日里又对陛下出手,蛊惑也好,诱~惑也罢,如今我大秦皇室的尊严已经被你彻底的踩踏在了脚下,王翦,你还有脸求陛下宽恕吗?”
“老臣自然不惧一死,只是我王氏一族何其无辜,陛下……我王氏何其无辜啊!”
王翦声泪俱下,直至此时,他才终于明白过来。
苏景放过了自己,看似是放过自己……实则,是要真正让自己家破人亡,满门灭绝!
此子阴狠,竟然如此可怕吗?
他心头绝望之感涌上心头,一时间纵有通天实力,却仍有穷途末路之感!
最后,千言万语,却只得汇聚成一句……
“陛下明鉴啊!”
秦苏怒喝道:“够了,王翦……你这忘恩负义的本事,也是了不起,无论如何,楚南既已放过你一命,不求你感恩,竟然还泼脏水到他头上,相隔数千里之遥,他又如何能蛊惑于你?你意欲对父皇不轨,分明便是心中怀有怨怼,恐怕之前王贲将军之死,以及我那亥皇弟之死,你早已经怀恨在心了吧?”
秦政看了王翦一眼,回到自己的龙椅之上,静静沉思了一阵,道:“商卿说的对,无论如何,挟持青莲公主已是死罪……姑且不轮此事是否有那楚南从中作梗,纵然真是他做为,你当着众多文武百官之人袭击于孤,此罪亦是无可饶恕,两罪并罚,王翦,孤要杀你,你可有怨言?”
“老臣不敢……不敢有怨言!”
秦政道:“你毕竟为孤的大秦付出过汗马功劳,车裂之刑太过惨烈,委实不适,既然如此,你自裁吧!”
“那……那老臣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