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拐杖。”
王小虎停下了脚步,转头郑重地朝吉日说道:“若是前头钻出一条长虫,又或者一只猛虎,这哨棒难道不能御敌?”
见吉日不说话,王小虎继续说道:“我们习武的人有句行话,叫年刀月棍久练的枪。棍棒想要防身是最易的,但他一样能捅死人。”
吉日点点头,说道:“确实,谁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
王小虎正欲辩驳,却有如当头棒喝,当即对吉日抱拳拱手,说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不愧是吉日,果然好运连连!”
吉日挠挠头,自己就是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话,这王小虎又是发哪门子神经?
只见王小虎取下枪头,放入包袱,拿着花枪杆继续扫路。没了枪头,那枝叶打得却慢了许多。
吉日无奈道:“你这要扫到什么时候,别是一个月也未见得能去到长平了。”
“你也把包袱背起来,一起扫就快了,还能练一练哨棒怎么用,自己有傍身的本事,总好过旁人寸步不离。”
吉日一边照做,一边叹道:“我真是请了个大爷过来。”
话虽这么说,窄窄的羊肠小径被两个人一起拓宽,拓长。王小虎怎么使棍,吉日也依葫芦画瓢,只是半天的光景便逐渐赶上了王小虎的速度。
待二人下了山,眼前终于望见了村庄,此时已然是明月高悬。吉日说道:“我们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再赶路。可有一节,不能再走山路了,多耽误一天都不知道能不能在裁缝出锦之前赶到。”
眼前的村庄不是很大,约有几十户人家,没走官道的二人下山正好到村子中间。趁着月色尚明,二人瞧了几处大些的房屋,便准备敲门留宿。
“有人在吗,我二人过路至此,却无店家,不知可否行个方便借宿一晚?”
接连喊了几声,无人应答,只得寻下一家院子。这次运气倒是不错,可开门的是个披麻戴孝的女子,泪痕未干。几句话推说寡妇不便留门,二人也只好再寻下家了。
第三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