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寇不得不谨慎行事。这是我们大当家余春风,早就听说你的大名啦!”
吉日赶忙抱拳拱手,说道:“余大当家,不知此番请小弟前来所谓何事,可否开门见山?”
那余春风笑道:“余某久闻吉先生大名,这才叫秦牛下山,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还望海涵呐!”
十几个人刀光粼粼,就算不海涵又有什么辙?吉日见余春风不入正题,也客套了起来:“哪里的话,小弟不过在获泽城里卖些吃食糊口,哪有什么大名,余大当家莫要说笑了。”
“吉日,你瞒得过别人却骗不了我,或者我该尊称一声周仓周先生么?”
被余春风道破假名,吉日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但仍旧挤出笑容,说道:“余大当家说笑了,周先生满腹经纶,又岂是小弟能学来的?大当家这话,我可担待不起呀!”
余春风笑道:“我等俱是被那寿锦强征所致家宅输税之人,与那甘霖也有几分仇怨。你在获泽城搅动的风风雨雨,如何瞒得过余某的眼睛?”
话说到这个份上,吉日知道继续狡辩也没什么意思。单说当时茶棚说书时只有一顶草帽,再过片刻便须发皆变。虽然不是同一场人听书,但想要瞒过有心之人却是痴心妄想。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不妨直说了吧。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便帮上一帮。”
余春风拍手道:“吉先生果然快人快语!余某也不会枉做小人,只求吉先生定要助我等一臂之力,挫败甘霖的诡计!”
“诡计?什么诡计?”
“天杀的甘霖,为邀买圣心,拿我等钱粮充作寿礼。别郡断无此理,不过是想捐则捐,因此我等才夺了寿锦,要挫他的锐气。没想到甘霖这家伙又收一税,仍要做这寿锦,置百姓死活于不顾!”
余春风说完,冷哼一声,山上众人也都骂声连连。余春风一抬手,骂声立止,紧接着问道:“吉先生,如此昏聩县令,难道不该管上一管么?”
吉日紧皱眉头,不敢应承。若说第一场税是甘霖强征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