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了吗?”
“……”虞欢不知道该说有没有,毕竟她跟沈觅的关系很微妙,她又觉得温修管的有点宽,一眼瞟到他手上戴着的铂金戒指。
她讥讽了一句:“那您跟你的妻子是这样吗?”
扬起的笑意带着毒和挖好的陷阱,像是沙漠里饥渴的生物听到了水声潺潺,却不知那是响尾蛇的守株待兔。
然而温修脸色微变,却仍然是柔和的笑意,不达眼底:“她……很好。”
他只是这么形容他的妻子。
或许在他心里,那个女人不过是占了他本该属于他妹妹头衔的女人,一团死肉。
这个世界千奇百怪,诞生出许多畸形的爱都不足为奇。
有人因为太爱而杀掉对方,又因为太爱而懦弱退让。
他们表达的爱意以及各自的生存方式都不一样,我们以“大多数赞同”定义为“正确”,可不知的是,就算是从前,大多数乃至最伟大的科学家也认为地球是方的,也会认为最小的物质是原子。
然后麦哲伦环球,原子里面又蹦出无数更多细小的单位。
难道人心如此狭小?无法容纳细微的,极小的可能性?
研究生导师在带虞欢的时候跟她说过很多案例,接触心理咨询师的时候也不乏类似的病人。
因为跟亲近之人恋爱的压抑或者是抑郁成疾,他们往往都背负更多的罪恶。
虞欢突然理解为什么温伊会死于自杀了。
你觉得是自杀吗?
电梯门开了,温修走了出去。
虞欢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有些恍惚。
不,温伊是死于“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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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沈觅一起去看电影,今天天气还可以,洒水车一过,灰尘尽落,夜晚算是凉爽。
电影院爆火,人挤人的上下两层,有些人耐不住性子,在等候区坐着沙发低头玩手机。
沈觅怕她挤,偏头悄悄对她说:“欢姐,你去坐着吧,我去买票。”
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