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点上。
纳兰雪表现比石义好了很多。
两人见到黑牛时，黑牛都做着差不多的举动，石义却要反复验证，纳兰雪倒是直接就认定了。
“哇，还是活着的妖族，会不会咬我啊。”
纳兰雪边说，边往李长寿身旁躲了躲。
竖着耳朵的黑牛，听了这话，气得火冒三丈。
本以为这次的天道宗弟子，和之前那块小石头有所区别，却没想到，竟然比石义都要更可恶。
当然了，气归气，黑牛却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放下手中巨大灵石，先是对着李长寿行礼，看向纳兰雪时，突然咧开大嘴。
出乎预料的，纳兰雪竟然没被吓到，反倒是回了黑牛一个鬼脸。
到这时，黑牛后知后觉，原来这小丫头，先前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
见黑牛本就漆黑一团牛脸，变得愈发深沉，纳兰雪才停下进一步挑衅举动，只偶尔回头张望。
“好好的，你去招惹小牛做什么？”
李长寿有些哭笑不得。
“那是为师新收的耕田牛儿，修为不太高，只是初入法相境，你好自为之。”
这话，李长寿完全可以先前说，却留到现在，更是完全没有干涉黑牛意思。
现在只有两个弟子，一个坐骑还好，等到弟子多了，总不能大小事都由他调停，时间不够用。
因此，李长寿的决定是，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都当作无事发生。
“法、相、境！”
纳兰雪真的没想到，耕田的牛妖，竟然隐藏这么深，比师兄石义更强不说，还能完全遮掩住！
“是的，还是得了大帝传承的，法相境。”
李长寿补充了句。
“哼，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以后……绕着那里走就是了。”
纳兰雪见李长寿表情，知道指望不上，也就只能避避风头。
不得不说，纳兰雪眼力着实不错，竟是看出了，黑牛只会在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