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用力一沉,“嘎哒”一声。
“不好意思啊,把你的骨头踩碎了。”顾澜庭俯身,冰凉的匕首拍着他的脸:“嗯,算是条汉子,这么疼也没喊。”
“大哥……要不,咱,咱认怂吧……”疼得在地上直打滚的另外两个人哭丧着脸:“早知道,早知道就不沾这个晦气了……”
“蠢货,她不敢杀我们……”他痛得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看着顾澜庭:“你说对了,我们,是北镇抚司的人,你,你杀了我们,就是,就是跟北镇抚司作对……”
她勾唇,眼里的笑意透着几分怜悯:“知道我是谁么?”
北镇抚司是墨染管的,而墨染,是她的人。
那人一愣,头儿只是吩咐他们跟着一个妇人出去帮她杀个人,可没说具体杀谁。此刻,他忽觉有些后怕地审视顾澜庭一番,却仍嘴硬:“管你是什么人,我们北镇抚司杀人,不需要理由。”
呵,很好!她连眼睛都懒得抬,挥手抹了那人的脖子。
黑红色的血喷涌而出,地上的人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她俯身,拿着染血的匕首在死人的衣服上来回擦拭干净,这才抬眸看向呆坐在地的二人:“我最后问一次,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她目光中的杀意不浓,却好似黑暗中紧盯猎物的鹰隼,只一眼,就让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