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起。二人四下寻找,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郝大运,见他蹲在地上捣药,一张花布蒙着口鼻,袖管挽起,犹像是一个下地干活的农民,哪里还有什么道家的风采。
“郝师兄,你出来下。”李一明进去后,这股味道直冲脑门,差点晕厥过去。郝大运却一点事没有,看样子还有些享受。他见李一明叫他,也没有发脾气,毕竟拿了人家那么好的东西,总觉得有些亏欠。跟出来后,望着二人,然后取下了蒙着脸的花布,说:“师弟,啥事?“
郝大运取下了花布后,大脸上黑白分明,怕是已经被熏了不少时间了,两人也没笑他,毕竟也笑不出来。李一明直接开门见山,说:“郝师兄,你会传音法阵吗?”
郝大运说:“不会。”
李一明和阿维会看了一眼,极其失望,正要继续追问,却被郝大运先说:“还有别的事吗?”
看来这郝大胖子,这些日子炼药把自己都搞得走火入魔、不通情理了。李一明觉得当时在洞里的时候,骂这个胖子是极其痛快,现在也想来上那么几句,但是怎么也提不起当初那个劲。郝大运见两人在那里木讷,也不多话,说了一句:“没别的事,我就先去忙了。”说完后,扭着屁股就进入药房。对二人,理也不理。
李一明也没有办法,毕竟和郝大运也不熟,除了上次被打之外,就是这次一起出行,一路上根本说不了几句话。要不是上次在洞里有此一役,郝大运连搭理他都没空。不过,就算是郝大运多么热情,这不会传音法阵,自然也帮不了什么忙,就由他去炼药吧,早日让阿维的父亲站起来,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那再等几日吧,要是还没有他们的消息,我再集结一些人过去找他们。”阿维说。
李一明点了下头,道:“再等两日,如果有问题,我和你们一起去。”
阿维说完后,也便骑马离开,只留李一明在药房外边,他往里面瞅了一眼,连忙离开,避之不及。
这几日,李一明也是焦急等待。好久没有听到归燕在他耳边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