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斗篷渐渐靠近了水寒所在的灌木丛,但水寒却不能动,因为有个人压住了他,水寒可以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汗来,该死的,这种时候谁这么多事,刚这样想着,那个人又把自己的嘴捂上了,这下子,真是想跑不能,想反抗无力,连临终遗言都说不了啊。
“别挣扎,保持冷静,是日初。”重鸾简洁明了道。
水寒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他才貌似听懂了重鸾在说什么,压住自己的,居然是日初!怎么回事,那边已经有两个日初了啊,难道说日初还会什么分身术,分身后又和鬼蛊在这演了场戏就是为了要逗自己?不会吧,日初啊,哥哥大老远跟过来还以为你有什么危险,你可别开这种玩笑。水寒顿时觉得世界观崩坏,行将崩溃,更糟的是,那黑色斗篷已经到了跟前。
“怎么了,金蟾?”五毒问。
黑色斗篷在灌木丛边徘徊了两圈,转过身去:“没事。”
声音十分沙哑。
射宗学院
昏暗的烛火下,两个身影相对而坐,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把剑。
“这就是巨子?”荀况看着眼前这把巨大而又沉重的剑,剑格被漆成暗红色,剑格中心是一个黄色的珠子,十分奇特。
“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荆门抚着剑,叹了口气。
这正道出了荀况的心思,这把剑果然有猫腻,看来自己让荆门把剑拿回来是对的,该死的逍翼,你究竟做了什么?
“据说他在那件事之前,去见过一个人。”荆门道。
“墨攻?”
“嗯。”
荀况看着剑格上凌乱复杂的机关结构,抚了抚自己不长的胡子。
“这样的机关,绝对只有他才能做出。”
“他们应该在隐藏着什么。”
“很明显,这是我近几年收集整理的资料,你看看吧。”
荀况从袖中抽出一卷竹简,摆在桌上。
荆门拿起来,熟练地拆开,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