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一步步变成了赌徒,所以他们两个人见到了三槐,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此刻,他竟然自动送上门来,那还不新账旧仇一起算?
余鑫把铁锨往身旁一戳,就像鲁智深的大铲:“三槐,你敢撞坏我家的门,你想找死吗?”
余海举起大扫帚。
凶神恶煞,盯着三槐,似乎他这兔崽子,只要脚丫子动一下,他们就要一顿削瓜铲菜,要了他的狗命。
可三槐不知遇到了什么撞磕,虽然不敢挪动脚步,但是,却敢大声嚷嚷。
毕竟嘴岔子是自由的。
“余生,你个臭混蛋。你竟然敢坑我!那个国际大炸鸡,根本就特么不收小鸡子了。你特么不拦着我,还让我去卖?你知不知道,我这次赔了多少钱,赔了多少钱。”
他忽然不再牛皮闪亮。
恼怒愤慨之余,一屁股坐在院子里,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赔我钱,你赔我钱……”
他的手捶着地,不一会儿,竟然一边抓地一边抹泪,面颊上全是泥道子三花脸,那个狼狈德行花皮瓜一样,可是看不敌。
…………
余生看了他那副德行。
“哈哈”大笑!
“这可是你自找的哟,是你要断了我的财路,还洋洋得意。是谁说如果我抢了他的财路,他就打断了我的腿?”
余生反问他。
见三槐哑口无言,他又继续,“哈所以说嘛,我当时劝你也没用,常言说得对:‘好良言难劝该死而鬼。’反正,我没有求着你去卖鸡,是你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能怪的了谁?”
余鑫和余海,也顾不得揍他,居然也“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的,太讽刺了。
不光如此,还爽声骂道:“你个十足的蠢货,倒霉蛋,还想照葫芦画瓢有样学样,这下亏本了吧你个笨蛋。让你他娘的嚣张一匹,你就是特么活该。哈哈,真是解气解气!”
余海也点头:“对,你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