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修以往从来没有操心过战斗力的事,他们是菜,可他们是医生,是药师,其他所有道修士也好,凡人老百姓也好,谁每个头疼脑热,谁没个受伤受创的时候呢,只靠自己扛着么?
还不是得来求助药修。
所以药修在外是没有危险的,任何一道除非是真的丧心病狂者,不然谁也不会来袭击药修。
邪道,就属于丧心病狂中的一类,他们没有神智了,只要闻到修士的气味就会蜂拥而上,哪里管你是什么道的。
云沾衣若有所思。
这么一想,难怪药修会针对邪道研究各种丹药。
他们总是要出门卖药的,不可能次次都请剑修或者法修做护卫,而且中阶的暂且不不论,像余大刚兄弟这样只有八品的低阶药修,若是请六品以上的剑修,卖药的钱都不够给剑修的酬劳,若是请同样低阶的,碰到邪道时,运气好还行,运气不好,邪道方就要喜加一了,还加的剑修。
“伯父若是能服下药物,我们竹山宗倒是有一些,这些年来我们从未停止过尝试净化邪道,不过具体如何,惭愧,兄才八品,还接触不到这类的内容。”
“药修难升,以大哥的年纪能升到八品,已是十分不易。”云沾衣宽慰道。
如果说剑修是先易后难,那么药修就是先不容易再难然后更难。
其难度从药修一道至今没出过一品修士上可见一斑。
余大刚也不是从小就修道,听他说的是前几年才入的宗门,已经八品了,确实有天赋。
而更有天赋的,却是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升到五品药修的云花暖。
只是,她这一生,也只能是兽修宗门的宗主了。
云沾衣暗暗叹了口气,接受了余大刚的建议:“那就麻烦大哥了。”
“你既叫我一声大哥,你爹就是我们兄弟俩的爹,”余大刚拍了拍胸脯,“给大哥一点时间,等我升到七品,你就能在我宗买六品的丹药了。”
云沾衣点点头。
这事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