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理的些许不适。那么,这一刻,听了纪梵音的猜想,潘飞几人便是生理不适了……恶心,想吐。纪梵音神情自若:“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能说出你心声的人,显然不会是个心软的神。”居嘉鸣神情变得极其复杂:“为什么……”纪梵音直视着他的眼睛:“为什么不把‘为什么’换成‘能做什么’。”“能做……什么?”居嘉鸣像在反问自己,又像在问她。“小漂亮,你活着的时候,不是他们的对手,怎么就能肯定在你死了之后,就打得赢了?你刚才问我笑什么,我当然是笑你啊,小漂亮,你怎么那么笨呐,我要是你,今日仇,今日报,今生的恩怨,绝不拖到下一世再解决。”居嘉鸣痛苦道:“可是,我不是你,我还做不到……”做不到像她这样,强大到令对手害怕。纪梵音气定神闲,语调轻快:“啧,还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看见我。我不是搁这儿站着嘛!”居嘉鸣情绪一时有些激动,又硬生生的压下了心里萌生的想法,像个被抽了灵魂的木偶,注视着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究竟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