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岢待于她,给了她一次钱财让她出宫生活去了,终身不得再入遣琲半步。”可里苏长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他并不是很想再次回忆,亲手软禁叫自己叔叔的孩子,那滋味并不是很好受。
“那之后呢,阿善耶有什么消息吗?”
可里苏摸了摸她的头,一脸慈爱地说:“叔叔每天那么多事情要做,哪里有时间去在乎一个宠姬的去向啊?自然是打发她离开后就没管了。”
确实也是,楚鳞点点头,纳傈刚发生了军变,国主被软禁,可里苏叔叔现在需要处理的政事应当是堆积如山,的确没有精力再去管一个小小宠姬的事情。
“那阿善耶真的死了吗?叔叔这里有没有她的画像之类的东西,我没有见过她的容貌,也不确定上次见到的是不是她。”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种东西,只是……”
可里苏神色复杂地看着楚鳞,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只是什么?”
可里苏长舒了一口气,“只是……国主之前的行为稍稍有些不妥,这些画像都……荒唐至极。”
楚鳞霎时明白了可里苏的意思,不过碍着面子她不能够表现得太过明白。虽说自己在辰州传出的名声并不太好,一点也不像个正儿八经的大家小姐,但是在长辈面前总还是个乖巧不谙世事的活泼小白兔形象。
楚鳞睁大一双水灵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可里苏,静候着他的下文。
装!就硬装呗,反正这种事情不过手到擒来。
可里苏纠结了一番,还是传令仆人去宫里取画,吩咐着定要能登大雅之堂的画作。
仆人也是心领神会,那些画作他们曾听收拾宫中物什的兄弟们讲过,那画面……是相当精彩。
“咳,这件事情鳞儿是怎么想的?”可里苏不自然地转移着话题,他生怕楚鳞再继续追问这画到底有什么问题。
楚鳞也暗自舒了一口气,在长辈面前装天真是真真很难。她还真想见识见识那些画作,到底有多么的震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