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先生托我来求情。”初夏回答。
“他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男人的声音明显冷了,连带着落在她身上的手也一并收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刚才的掌心过分灼热,这会儿他一抽离,她竟然感觉到莫名的冷。
“不是因为他们求我,我就过来求情的。我要到了梁先生亲手写下的保证书,保证他们梁家今后在我的轮转工作上都不会做文章。”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拢了下被男人扯散的衣服,然后便双手抱着膝盖。
再次出声时,她几乎将脑袋埋藏在臂弯里,像是在取暖,也像是在躲避贺北溟脸上不信她的表情。
“而且这次的事情我也没被伤到,所以完全不需要为这点事情坏了你们两家的交情。”
“如果你真的被伤到,她就不只是进去那么简单了。而且并不是只有造成严重后果才叫伤害,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是一辈子的阴影。”
初夏听着男人用这低沉迷人的嗓音和她讲这些,她近乎错愕地抬头:“你信我?”
其实她还蛮害怕,他不相信她那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不信?”
男人的反问,让初夏感觉心中一块巨石落地的同时,感动也随之蜂拥而至。
他不止信她,还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她突然就抱住了男人的腰,“谢谢你,这就够了。”
她喜欢的人,也这般地怜悯她,这就够了。
可她不知,其实男人看似没什么兴致停下了所有举动,但实际上早已在爆发的边缘。
她现在还这般主动送上来,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她?
“这就够了?可我怎么觉得不够?”一个翻转,他再次将她欺压而下。
这天怎么聊歪了,初夏也不清楚。
她只知道隔天她走路时,腿都是抖的。
不过得到满足的男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就连程瑜的事情,他也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