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
“你怎么来了?”
洛燕和初夏各自出声,纷纷表达着对某人到来的惊讶。
贺北溟却拎着果篮,淡定地走进病房:“过来看看阿姨。”
初夏皱眉,打量着贺北溟。
男人还是一身高定西服,看得出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只是她实在看不出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因而也不好说什么。
倒是洛燕,单刀直入:“我听说你不想结婚,和夏夏分了的!”
“当时以为是那样的,但分开后发现我还挺想和她结婚的。”
若不是他越过初夏身边时,初夏闻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烟草气息和须后水结合的味道,都以为这个男人是被掉包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和夏夏和好结婚?”洛燕追问着。
“您可以这么理解。”贺北溟说这话时,还瞥了正坐在洛燕病床尾部,死盯着他看的初夏。
“那夏夏呢?你怎么想?”洛燕也看向了初夏。
初夏回过神,张口是想拒绝的。
她不清楚贺北溟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至少她清楚自己不想再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
但她又发现贺北溟的眼神似乎还藏着其他用意,似乎在告诉她不想相亲就别急着否定。
想想也是,以洛燕的偏执,她要是当着她的面拒绝了贺北溟的话,那接下来肯定每周都要相亲。
那些被相亲支配的恐怖记忆,最后还是让她改变了原本要出口的回复:“再接触看看吧。”
不明确的拒绝,也不明确的接受,这样以后还有可操作的空间。
贺北溟见她没有拒绝,眼里多了几分笑意,很淡但也真实。
而洛燕得到了这一结果后,顿时又喜出望外,觉得能顺利完成梁幼怡的任务了。
后来贺北溟又和洛燕聊了一会儿,到初夏要上班的时候才跟她一起离开了洛燕的病房。
“五爷,我不知道您突然又这样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