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只点了下头,就继续埋头喝粥。
“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初夏回头看向男人时,就见男人正居高临下看着她。
比起那双深邃莫测,看不出情绪的黑眸,初夏更喜欢他落在衬衫喉结处解开纽扣看起来骨节分明的长指。
他这会儿应该打算要先去浴室洗澡。
他有比较严重的洁癖,除了冲动到不可控制,他都会冲澡后再碰她。
“我该说什么?”
初夏有些不确定。
他们最多只算长期pao友,根本没必要交代彼此的行踪。
他既然说了,她也觉得他还算比较尊重她这个pao友的。
难道他还期盼着她跟他女友似的,喋喋不休地吩咐注意事项?
可在她的疑惑眼神下,她能明显察觉到男人那双眸正被寒冰吞噬……
“要不,帮我带个包?”
为了缓解气氛,初夏说了一个奢侈品牌子,是她以前最喜欢的品牌。
她之前收集了那个牌子所有的经典款皮包,不过初家破产后那些包也都被她卖了还债。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肯帮她买包,还是怎么了,贺北溟最后连回她一句话都没有,就径自去冲澡了。
“今天到底怎么了?大姨爹来了?情绪这么不稳定?”
初夏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一脸的不解。
但很快她才意识到,她所看到的这个男人情绪不稳定只是冰山一角。
这不男人从浴室出来后,只冷言冷语地问了她一句:“吃完了?”
“嗯,吃完了。”她还以为贺北溟有什么事情要和她说,结果话音一落就被打横抱起。
然后这一夜,他来得特别急,特别凶!
初夏好几次都感觉灵魂快要被整出窍了,哭着求他:“别来了。”
但男人每次看似哄她:“再来一次就好。”
结果,一次又一次的!
直到初夏感觉精疲力尽晕厥过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