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你就看你了,他看谁不是看。”初夏有些心灰意冷,连声音都有些提不起劲。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觉得他刚才那一眼看得我要怀孕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张若宁都想土拨鼠尖叫一下。
“夏夏你说我要不要去给他当舔狗啊,兴许舔着舔着就应有尽有了。”
“得了吧,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劝你还是先成为顶级富婆,再考虑恋爱生活!”
每个女孩都幻想过成为海王的终结者,最后还不是成为他鱼塘里诸多鱼中的一条。
所以初夏也从来不敢幻想成为自己是特殊的。
“也对,还是咱们夏夏格局大。”
张若宁最后也不眼巴巴地瞅着贺北溟了,跟着初夏去找傅斯年打招呼,然后准备去给傅老爷子送生日祝福,把该做的事情做了。
另一边,贺北溟进了会场后,就有不少新境有头有脸的人物凑了上来。
贺北溟端着酒杯,和他们聊着。
梁幼怡伴其左右,无比享受着因这个男人带来的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感觉的同时,还在绞尽脑汁地找寻和他的共同话题。
别看他们两人一同进入会场,实际上只是在会场门口才碰头的,而且从见面到现在男人都没和她说上一句话。
那种无法与之交心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可梁幼怡尝试了好几次带话题都没有成功。
直到眼尾的余光瞥见初夏的身影……
“那不是初医生么?她怎么会在这?”
如果可以,其实她也不想用初夏来带话题。
可直觉又告诉她,也只有初夏能让贺北溟开口。
不出预料,贺北溟真的开了口:“她和傅斯年同个教授带出来的。”
梁幼怡很高兴终于让贺北溟打开了话匣子,但他怎么知道初夏和傅斯年是同个教授带出来的?
哪怕这一阵傅斯年也调到了第一医院,梁幼怡也因此和他有了几次接触,都没有得知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