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
后面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间。
这次初夏没有反抗,甚至还主动回应了贺北溟的吻。
除了因为大哭一场心情好了不少外,她还记起昨夜她哭得泪眼朦胧时男人的话。
“明知道去了会难受,为什么还去?”
她想,他之前说她不该出现在那里,是不是也因为心疼她?
她竟然因为男人一句意味不明的心疼,和他……
虽然这听起来有点滑稽,但这也是她最贪恋的感觉。
从初家出事后,她就没有再感受过半点别人的心疼与怜惜,为了治好母亲,更是把想自己努力往刀枪不入的女强人方向发展。
可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不想当被人宠着、被人怜着的小公主?
所以哪怕贺北溟给的疼爱只是昙花一现也好,她也想牢牢抓住这一瞬间的幸福。
但初夏并不知道,她的主动竟然险些要了贺北溟的命。
所以等两人停下这场胡闹时,已经是中午。
初夏精疲力尽,浑身软绵绵地被贺北溟洗干净套上睡衣放在沙发。
当然清洗的过程,不免又发生了一些小插曲,让这个澡一洗就是两个小时。
贺北溟的衬衫因为昨夜陪着初夏在床上躺,已经皱巴巴的不能看了。
所以他让吴镜汀送来了换洗衣物来时,初夏也没有表达任何看法。
只是真等吴镜汀送衣服来时,初夏就郁闷了。
“你这换洗衣服是不是有点多?”
衬衫西裤西装外套都是十几件,而且看起来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黑,根本没有可挑选的余地。
可因为体力被耗得七七八八,她还是窝在沙发上不动弹,只是声音柔柔弱弱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似的。
就连意外听到初夏这声音的吴镜汀也突然一僵。
他轻咳一声,竟然有些明白贺北溟为何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还和初夏纠缠不清了。
“有备无患。”男人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