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平民,那商人就是处在资本时代的万恶资本家。
还未踏入房屋内,主人的富有就已经可见一斑了。
高六层,占地九顷。台阶九九数,
只是房屋自然很难达到这般规模,这里面的大头由围墙包围着的园林占有。
几何式的格局,笔直的林荫道、绿色雕刻、图案式植坛、平台和修筑得整整齐齐的池子了。花园就是一片天然牧场的样子,以草地为主,生长着自然形态的老树,有曲折的小河和池塘。
更过分的是这里面甚至还建造了废墟、荒坟、残垒、断碣······
他想干什么,普通的装饰满足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是吗?想弄些伤感气氛来附庸风雅是吗?
我疑心构成这建筑的不是一砖一瓦,而是我和千千万万被压迫者的血汗钱。
今天我就要你这葛朗台把吃进去的民脂民膏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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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算跟这个老东西讲客气,我直接跳过了围墙。
老实说,围墙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若是修得没个五米高都不太具有实用性。
我打算以最短路径到达目的地,至于路上阻挡我的东西都见鬼去吧。
我踩踏着路上那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植物,把它们弄得东倒西歪。
路上的大理石雕像我也没有放过,用永夜给它们修剪了一下多余的四肢。
嗯,四肢对于雕像是多余的,这点断臂维纳斯可以作证,四肢只会影响雕像的美感。
一千米的距离对我来讲只是三两次呼吸的时间而已。
我所经过的路上,扬起了一片灰尘。
将建筑大门直接踹开,三米高的金属门砸在地上,掀起一阵轰鸣。
看到这室内的装设,我更将想将老东西快而除之了。
一间巨大的宴会厅:磨得像镜子一般的黑色大理石地板影射着我的面孔,红色的帷幕,发亮的嵌花水晶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