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们最喜欢的就是精力充沛的囚犯,他们可是无聊的航程中少有的乐子。哦当然,他们本身应该不会觉得有多快乐。”
让·杜巴利呆坐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即使他自己也算是一个心狠手辣的黑帮头子,但在这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壮汉面前,他仍然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
“别吓着他了,格罗索。”
劳伦斯走上前拍了拍杜巴利的肩膀,说道:
“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配合得好,我们都能省去不少麻烦。”
“你...你问吧。”
让·杜巴利瞥了一眼仍在咧嘴发笑的格罗索,瑟瑟缩缩地说道。
“那天晚上,凡尔赛郊外的袭击,是谁下令指使的?”劳伦斯直接问道。
让·杜巴利打了个寒颤,将头扭到一边,僵硬地摇头说道:
“我...不清楚。”
尽管惊惧至极,让·杜巴利还是不敢说出那场袭击的真凶是谁。
毕竟他还是相信黎塞留公爵能够将自己救出去,而黎塞留公爵一旦得知自己把他的孙子招供了出去,绝对会不顾杜巴利夫人的求情强行杀了自己。
眼下的皮肉之苦和下半辈子的生命,让·杜巴利还是咬牙选择了后者。
听到这个回答的劳伦斯微微眯起双眼,又重重地拍了拍杜巴利的肩膀。
劳伦斯本来就坚信袭击的主谋是法尔科内伯爵,所以这个问题也只是用来试探杜巴利的配合意愿而已。
而很显然的是,让·杜巴利并不想配合自己。
劳伦斯不动声色地给格罗索使了个眼色,后者则是嘿嘿笑了两声之后心领神会地走出地下室。
“你真的不清楚吗?杜巴利先生。”
劳伦斯走到桌前,将烛台上将要燃尽的蜡烛换了一根点燃,平澹地叙说道:
“连我的车夫都知道巴黎的贫民窟里有个叫做乞丐之王的黑帮头目,人们更是说你和那个乞丐之王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