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在凡尔赛应该能应付的过来,我就不用也赶去凡尔赛了。不过这个波拿巴到底是准备做什么呢...”
黎塞留公爵闭上眼睛躺在摇椅里,独自思索了一会儿也没有一个完全确定的答桉。
于是他对府邸管家吩咐道:
“把府里的幕僚都召集起来讨论讨论吧,这件事我一个人也拿不定主意。”
“是。”府邸管家应声答道,随即就转身要去执行黎塞留公爵的命令。
“慢着”
躺椅里的黎塞留公爵忽然睁开双眼,在叫住管家之后他又长叹了一口气,补充道:
“把法尔科内也叫上参加讨论吧,他消极太久了,也该振作起来参与一些家族事务了。”
在提到自己那个可怜的长孙时,黎塞留公爵的眼神里也不禁流露出几分怒意与悲哀。
在基督教传统里,像法尔科内伯爵这样的阉人是没有资格成为家族继承人的。
也就是说在那场手枪决斗之后,法尔科内伯爵便从高高在上的公爵继承人变为了一个还不如普通次子的边缘人物。
尽管黎塞留家族的财力与权力能够让他安稳富裕地度过余生,但这种从云顶跌入泥潭的落差根本不是法尔科内伯爵能够接受的。
黎塞留公爵府邸里的佣人都知道,在伯爵大人居住的那栋小楼里,经常会传出野兽一般的哭嚎与嘶喊,即使在半夜时分也是如此。
虽说这个孙子已经从继承顺位中彻底除名,但黎塞留公爵对法尔科内的现状也是于心不忍,还是想要他重新振作起来。
“那个千刀万剐的劳伦斯·波拿巴...他应该从现在就开始祈祷,等舒瓦瑟尔倒台之后,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残忍。”
一想到自己那个可怜的孙子,黎塞留公爵也顿时咬牙切齿起来。
然而,府邸管家却驻足在原地,有些为难地挠了挠下巴说道:
“公爵大人,伯爵大人他不在府里,他刚刚出去了。”
“嗯?出去了?他不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