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猜测成立,弘昼那边却无法解释,咏舒仍旧想不通,“假设汤有问题,为何两位大夫都说五爷没中迷心药?”
这一点也是小进子的疑惑之处,他多么希望能找出证据证据五爷的清白,只可惜审问了几个人都没有任何线索,
“奴才也不明白,不过奴才相信五爷的话,他肯定是中了什么阴招,否则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
这样的说辞对咏舒而言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他是你主子,你当然偏向他,为他说话。”
小进子的确爱奉承,可此刻他所说的皆是真心话,
“奴才侍奉五爷那么久,对他的性子很了解。倘若真是他自个儿的意愿,那他当着您的面做戏也就罢了,没必要私下里还让奴才去审问凝芳阁的人。
奴才瞧得出来,这回五爷很生气,他肯定是被人摆了一道,这并非五爷的意愿,还请福晋相信五爷,别再怀疑他。”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若有线索,你再知会我。”
小进子领命告退,心知五爷郁火难舒,他飞快的跑至书房,将福晋问询一事禀于主子,弘昼闻言,颇为诧异,
“她认定我对云柔旧情难忘,又何必追问鸭汤一事?”
小进子兀自猜测道:“当时福晋正在气头上,才会胡思乱想,等她冷静下来,应当就会明白,此事有蹊跷。”
咏舒的那些话,句句如利刃,扎在他心尖,刺得他鲜血直流,一想起来便心痛难耐,“她真的明白吗?她只信自己看到的,根本就不信我!”
“主要是大夫查不出您中了药,站在福晋的立场,会生疑也是人之常情。”小进子尽量往好处去劝,可弘昼却钻了牛角尖,
“同样的情形,你都能信我,为何她不肯信?”
“奴才侍奉您多年,福晋才入府不到一年,对您的秉性还不够了解,才会有所误会。”
尽管小进子小心翼翼地为福晋辩解,弘昼的心间仍旧酸涩,唇溢苦笑,“她对我的印象只有多情,再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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