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多愣,秦毅被太医拖下去接受医治,而陆宴清则在小六几人押往了地牢。
虽然镇疆王远在北疆,但这皇城中却少不了镇疆王的眼线。
身为一国之君,褚赢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让他们如此这般招摇过市,就是在向镇疆王表明态度。
此事再怎么说都是秦毅有错在先,陆宴清最多只能被判个护驾欠妥之罪。
倘若镇疆王仍旧拿此事对朝廷施压,那性质可就变了,褚赢完全有理由定他的罪。
不到万不得已,褚赢并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把事闹到这种地步,毕竟北疆还需镇疆王镇守,倘若没了镇疆王的统领,前线恐怕会溃不成军。
但为了以防万一,褚赢在陆宴清一行走后便开始了谋划,不能让大褚的北疆局势全权被镇疆王所掌控。
陆宴清被押入地牢后,换了身衣服便又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关押陆宴清的地方为地牢最深处,一般人根本没有权力入内,所以倒也不怕镇疆王的眼线发觉。
出了地牢,陆宴清便与小六几人出了皇城,而此时的褚琼溪早已在约好的地点等候多时。
接上褚琼溪后,陆宴清便与小六几人辞别,朝着渝溪书院折返而去。
今早之事有惊无险,所幸陆宴清来的恰到好处,否则褚琼溪恐怕就要惨遭秦毅凌辱了。
来的时候,莫皖烟特意将那能改变容貌的手镯给了陆宴清,好让褚琼溪在来的路上不会被他人发现身份。
所以褚琼溪一路上都坐在陆宴清的身旁,与陆宴清探讨着儒学,让她可谓是受益匪浅。
临近晌午,两人才来到了渝溪书院。
将马车交给守在门前的禁军安置后,陆宴清便带着褚琼溪朝着小院走去。
路上难免会碰到黄字院学子,这让他们对褚琼溪的身份很是好奇,忍不住朝着陆宴清出声询问。
陆宴清只好说褚琼溪是自己的堂妹,这才勉强将他们糊弄过去。
刚一来到小院前,便闻到一股饭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