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怪朕?”褚赢语气一凝。
“草民不敢。”
连傅涛嘴上说着不敢,但实则就是想要表达这么个意思。
既然褚赢下旨让陆宴清来担任少师,显然是已经听说了陆宴清与葛明建的恩怨。
而褚赢却在明知双方有恩怨的情况下,还非要把葛明建留在宫中,这岂不是养虎为患?
连傅涛继续为陆宴清开脱道:“皇上,宴清护驾有功,使公主殿下免遭那贼人毒手;即使之后与公主殿下有了同床之实,但也只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最多只是个护驾不当之罪,判死罪显然有些不妥。”
“那小子夺走了我女儿的贞洁,我不判他车裂之刑还给你收尸的机会,已经算是大发仁慈了!连儒圣我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褚赢的心情连傅涛也并非不能理解,倘若换位思考一下,连傅涛恐怕当场就会把陆宴清置于死地。
但现实是陆宴清是他连傅涛的得意弟子,不论如何连傅涛都不能让陆宴清被判死罪。
“父皇,我认为连儒圣说的有理,您给陆师判死刑着实有些意气用事了。”
还没等连傅涛与褚赢继续争辩,一旁的褚琼溪却突然发话道,这可把褚赢给气的够呛。
明明是你被夺走了贞洁,父皇在这帮你讨回公道,你反倒说父皇是在意气用事?
“父皇,倘若陆师他不将葛建明那贼人打成重伤,我不仅会沦落到那贼人之手,而且陆师也会性命不保;陆师身为大褚儒圣,身上背负着大褚国运,若是那新儒圣没能诞生在大褚,那就是大褚国运的流逝,所以在我看来陆师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褚琼溪颇为冷静的分析道,连傅涛赶忙附和:
“公主殿下果真是明察秋毫啊,在下佩服佩服。”
褚赢半天憋出一句道:“孩子你是不是傻了,那小子可是夺走了你的贞洁啊!”
褚琼溪淡淡应道:“贞洁这种东西又怎能与大褚国运相提并论?用我的贞洁来守护大褚气运,这才是我身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