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和曹大人有何事啊?”关贵故作不知。
曹文廉走上前来随之附和,“不良人大人,这一切皆是小女所为,和我并无关联啊。”
见这两人揣着明白装糊涂,陆宴清也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施展儒术朝着曹文廉询问道:“你刚刚给了他多少银子?”
“二两金子。”曹文廉脱口而出,随即露出了一脸愁苦之色。
在儒修面前,任何的谎言都无所遁形,看来这次自己是彻底栽了,这让曹文廉心中一阵后悔。
“你给他金子作甚?”
“我想让他把你们带走,然后让上面向邓辽施压了结此事。”
陆宴清微微颔首,然后看向了晋侯成:“头儿,这二人一个贪污,一个行贿,直接带回去审问吧,应该能问出不少东西来。”
晋侯成闻言微微颔首,这本就是他们不良人的职责,随即下令道:“将他们二人带回审问。”
“是!”
不良人一众齐声应道,而后干净利索的将二人擒住,朝着曹府外走去。
“宴清,可还有其他事?”见所有涉案人员全都带走了,晋侯成出声询问道。
倘若无事,他也该随着众人回去了。
这曹文廉身为当朝从四品官员,可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大鱼。
而且他刚刚说自己上面还有人,说不定还能查出更大的鱼,需要他回去坐镇。
“还有一事。”陆宴清点头应道,然后看向了刚刚那打了吴明卓的京兆府吏。
那京兆府吏只是与陆宴清对视了一眼,不禁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是他先动的手,不良人大人你可要秉公行事。”
那京兆府吏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道。
还没等陆宴清说些什么,吴明卓便出声反驳道:“放你娘的屁,你他娘的人往屁股上摸啊?我要是不推你岂不是让你得逞了?”
听到这话,邓辽父女二人不禁微微一怔,原来吴明卓刚刚与京兆府吏起冲突竟然有如此缘